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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以帶他去北京,但不能用棗核釘!”管一恆的聲音比他還大。
費準冷笑:“爲什麼不能用?”
管一恆也報以冷笑:“憑什麼用棗核釘?棗核釘是來對付什麼人的?”
費準把脖子一梗:“他是養妖族!”
管一恆針鋒相對:“證據呢?”棗核釘對靈脈有損傷,而且用起來危險性大,稍爲不慎就可能損傷神經,所以除非證據確鑿的大惡之人,一般不允許使用這種方法。
費準硬生生噎了一下。他明明知道葉關辰就是養妖族,可要說有什麼板上釘釘的鐵證,一時還真拿不出來,畢竟從來沒有人親眼看見過葉關辰收走妖獸。不過他隨即就冷笑了一聲:“九嬰和猙在他手裏吧?睚眥和騰蛇也在吧?我還親眼看見過土螻!這還不是證據?”
管一恆冷冷地說:“邙山上,是他放出青耕啄死跂踵,避免疫病繼續擴散。大雁塔北廣場上,是他用睚眥和騰蛇驅走了八歧大蛇,保住了無辜羣衆的性命。在長島海蝕洞裏,是他拖延時間才救下孩子。昨天,還是他驅動睚眥助雨,滅掉了山火。縱然他是養妖族,沒有作惡,你也無權審判!”
費準被頂得說不出話。管一恆列舉的這些事,根本不容人反駁。雖然這些事他都沒有親眼看見,但反過來說,他所說的葉關辰的罪名,他也沒有親眼看過。
董涵輕咳了一聲:“十年前,睚眥在管家造成三死一重傷,這件案子葉先生脫不了關係吧?這個證據,夠不夠確鑿呢?要知道,睚眥這種等級的妖獸一旦出現,我們都無法控制,到時候會死多少人可說不準。這種已有前科而目前又有重大威脅的人,也屬可使用非常手段控制的範圍。”
管一恆沉默片刻,終於說:“當初他是想去偷睚眥,但並沒想殺人。殺人的是睚眥,不是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覺得心裏猛然像壓上了一塊什麼東西,沉重得幾乎負擔不住,卻又有種總算落到了實處的安心感,像是終於做出了抉擇,此後縱然千難萬險,卻也是有了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