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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一恆點了點頭:“如果你去了帝都,這手鍊不可能不交出來。”
“所以呢?”葉關辰凝視着他。
“所以你趕快退燒,然後逃跑。”管一恆面無表情,彷彿說出來的是下一頓飯該喫什麼這樣的小事。
葉關辰雖然已經猜到一點,但管一恆這樣直白地說出來,仍舊讓他喫了一驚:“但——我要是逃了,你——”
“不過是看守不力。”管一恆淡淡地說,“我只希望,你沒有騙我。”
葉關辰低聲說:“我現在說的,沒有一個字是假話。但是你——”
管一恆卻突然閉上了眼睛:“我睡一會兒。”顯然是不想說話了。
病房裏又安靜下來。管一恆閉着眼睛,似乎一下子就睡着了。葉關辰卻睜着眼睛看着他的臉,過了很久纔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輕輕地說起話來:“懷柔與嵩山兩次大火,我懷疑都是同一妖物所爲。只是嵩山這次火勢更加猛烈,似乎妖力有所增長。這樣的火勢,馬銜也抵擋不住,也許只有蚩吻吹浪成雨,纔是對手。”
管一恆閉着眼睛靜靜地聽着。葉關辰繼續自言自語:“董涵說過的那個故事倒是真的,只不過龍骨後來又失盜,盜骨人已死,原本寄居在骨中的蚩吻卻消失了。我父親追蹤過,最後的痕跡消失在濱海一帶,蚩吻多半是從這裏入海了。所以我年年都來濱海看看,一來讓睚眥沾一沾海氣,二來也是看看能不能找到蚩吻的下落。現在看來,尋找蚩吻可能要加緊一些,否則再遇上那樣的火焰,就要喫大虧了。”
管一恆眼皮輕輕跳了一下。葉關辰彷彿沒注意到,繼續說道:“那貝殼是紫貝子,我父親制的一件法器,能容一隻妖獸。貝子與馬銜都自海中來,彼此適應,不需要格外照顧。不過你不會驅動馬銜,只靠馬銜自己感覺到危險而噴水,總歸有所欠缺,還是要學一學如何馭獸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