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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陽光非常好,但講述的許虎卻覺得後背上陣陣發涼。
這條狗——其實許虎自己也不是很肯定這究竟是不是條狗。他的臥室在三樓,窗外是一棵高大的銀杏樹,如果說是貓爬上來倒也正常,可是狗——誰見過會爬樹的狗呢?
但他看見的又確實是狗,青灰色的長毛,嘴巴咧開,露着森森白牙,彷彿在笑。可是這笑容完全不像薩摩亞犬那麼可愛,反而是透着說不出的詭異,再加上那顆擺在牀頭上幾乎近在咫尺的人頭,嚇得許虎當即就放開嗓門嚎了一聲。
他這裏一喊,那狗臉立刻消失了,等他衝過去推開窗戶,窗外空空如也,發動了手下在整個別墅裏都搜了一遍,也沒找到半根狗毛。如果不是那顆人頭,一切都彷彿只是他做了個夢。
“後來我把屍體處理了,沒敢驚動人……”許虎抱着頭,“一直都沒找到那狗,原以爲這事就過去了,誰知道那天晚上我回到家,一開臥室門,牀上又一顆人頭……”
那是陸銘的人頭,當時許虎還沒認出來,直到第二天在報紙上看見新聞,纔想起來原來當天晚上曾經在k吧起過沖突。
“我當時嚇得不輕,”許虎喃喃地說,“這別墅是不敢再住了,就搬去了狗場。”那邊養的全是兇犬,過去住也能壯壯膽。
管一恆輕輕哼了一聲:“那條鬆獅也是被它咬死的吧?”幾條狗就能擋得住嗎?
許虎苦着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