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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裳姐姐,那你在這裏先陪着芷若姐姐,我去看看那位史家小姐姐去,一會兒回來。”
“史家小姐姐?就是那位丐幫的小幫主史紅石?”我想起在廢宅中仙子姐姐正是邊護着那史紅石,邊應付尹三娘四人,仙子姐姐那天一大早之所以會匆匆下山,看來便是因着得悉史紅石被尹三娘等人捉了當人質而前去救人。丐幫自洪七公、黃蓉之後,這歷任幫主是一代比一代弱,到了如今竟然要由一個小女孩執掌丐幫,而諾大個丐幫連自家幫主的安全都保護不了,竟讓人捉了幫主去當人質,這天下第一大幫實在也只剩下了個名頭罷了。
“嗯,就是她,她也中毒了,也奇怪了,你們兩人怎麼都會中毒的呢,問姐姐,姐姐又都不說。”瑤佩嘀咕了一句,便自顧自的去了。
史紅石也中毒了?那仙子姐姐豈不是同時耗費了內力來救我跟史紅石兩個?難怪她會身子不支。可惡,每次明明想要幫忙,可到了最後卻反倒給仙子姐姐添亂,我還真是沒用。
“芷若姐姐那天急着匆匆下山,是因爲擔心楊姐姐會有危險的,是不是?”忽的,雲裳輕輕問了一句,我一怔,抬眼看她,對上的是雲裳瞭然一切的眼神:“芷若姐姐口中提及的心上人——那人就是楊姐姐吧?”不待我回答,已經喃喃道:“芷若姐姐看楊姐姐的眼神,也許別人看不出什麼來,可我畢竟是見過那種眼神的,芸兒看水仙姐姐時的眼神同芷若姐姐看楊姐姐的眼神是一樣的,水仙姐姐是芸兒喜歡的人,楊姐姐也是芷若姐姐喜歡的人,可對?”
都說旁觀者清,仙子姐姐可能還沒意識到我喜歡她,雲裳卻已經瞧出我對仙子姐姐傾心,既然她已經猜中,我也沒必要跟她再隱瞞什麼,於是乾脆點頭承認道:“不錯,雲裳你說的都對,我喜歡的人的確就是楊姐姐,我來終南山是爲了追她。”
雲裳垂了眼眸,半晌抬眼看我,問道:“芷若姐姐先前跟我說的那所謂在外逍遙尚未返回終南山來的心上人其實也並無其人,是麼?”
“嗯。”我解釋道:“不過雲裳我不是要故意說謊騙你的,只是我喜歡的人是和我一樣身爲女兒身的楊姐姐,這樣的感情畢竟不被大多數人所接受,所以沒有必要的話,我無意向人提及,希望你能理解。”
“芷若姐姐,我能理解的,事實上女子跟女子之間的感情,是我看到的最純潔最真摯的感情。”聽雲裳如此說我不由長長舒了口氣:“雲裳,那麼你能不能先替我保守祕密,我現在不想讓楊姐姐知道我喜歡她。”仙子姐姐如果現在就知道我喜歡她,只怕我要走近她便是千難萬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