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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別犯錯，”林森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你以前有沒有遇到過什麼奇妙的事情？”
因爲涉及到她體內的那團光點，所以林森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主人，以前的事我都忘了！”露露遲疑道，從她有記憶以來，一直獨自生活，她甚至沒上過學。
這也是她年紀輕輕地進黑社會度日的原因，現在外頭找工作，沒個大學文憑，只能做苦力。
女人稍微好些，沒文憑有點姿色，撐開兩腿，往那兒一躺，憑嘴喫飯。
沒文憑又沒有姿色就只能憑手喫飯，而露露是個意外，她沒文憑有臉，卻偏偏憑腦子喫飯。
“這件事，先放一放，”林森不想涉及太多，想了想說道：“以後你跟着我，一會兒記下我的手機號。”
“嗯，”露露應了聲。
“也沒有人可以逼你，做不願意的事情，”林森補充了句，露露身上有太多的謎團，需要他來解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