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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廷歌沒想到她這麼突然做出了肢體動作,隨即立刻想到自己是靈魂形態,便退了兩步。魯知夏抱了個空,抬頭淚水漣漣地說:“你還在我家裏做什麼?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她的臺詞一出口,鄧廷歌立刻撿拾起自己已經料理清楚的感情線:他是存活在女孩精神世界裏的屍體,在少女的心裏,他冷酷、漠然,卻又依舊深愛自己,始終溫柔地對待自己。劇本里的男主角臺詞和情緒都充滿矛盾,一時溫柔,一時又極其冷酷,話語殘忍。鄧廷歌知道,這是因爲少女心裏本身就存在着許多矛盾:舊戀情如屍體,因爲無法處理,還佔據着內心空間,而在心中某一處又愚蠢地存着那具屍體有朝一日能被心捂熱、能真的復活的願望。
鄧廷歌低頭注視着因爲抱不到自己而更加悲傷的少女。
“小米,我走不了的。你還在這裏,我根本走不了。”他溫柔地說,“有很多事情我們都身不由己。但愛你這件事,我從來都是真的。”
“你騙我!”魯知夏突然止住了哭泣,抓住無形的某物渾身顫抖地大吼,“你騙我!你對我不是真的!你做的那些事情……你背叛了我們的感情!”
隨着少女的憤怒,前男友的語氣也立刻發生了變化。
“你不信我?”他冷笑道,“你跟蹤我,偷看我的手機,不就是因爲你不信我?信任纔是我和你之間的基礎,它是根!根都鬆動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鄧廷歌非常投入,他的肢體動作和語氣在溫和與冷漠之間轉換得十分自如;與此相對的,魯知夏和他的對戲也極爲流暢,兩個人的記憶力都很好,臺詞雖然無法完全記準確,但對話中毫無障礙,情感的衝突一步步推進。
房間中的其他人全都看得很認真。陳一平忍不住從攝像機後面站起來,看着房間中兩個年輕的演員。
鄧廷歌結束試鏡、返回鍾幸工作室的時候,鍾幸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接待了羅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