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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那天彼此送別。男孩和女友將飛往另一個國度。羅恆秋送別他們的時候看到他鼓鼓囊囊的書包,想到裏面裝着的那幾本筆記本,突然困惑:自己當時爲什麼會嘲笑這樣的人呢?
多蠢的事情,天長日久地做下去,也都成了令人唏噓的堅持。
他找出一本筆記本,擰開筆蓋,鋼筆筆尖在紙上滑動了幾行之後,笑着又放下了。他又決定不寫了,懶洋洋地蜷在椅子裏,一條條地翻看。
鄧廷歌還在等着《久遠》開機。他依舊每天準時和嚴斐、魯知夏以及陳一平碰頭討論。最近的劇本交流會中還加入了編劇組的編劇老師,偶爾還有陳一平請過來的學者,鄧廷歌有時候覺得自己仿似是在另一個教室裏上課。
他並不討厭這樣。沒有按照父母的期望走相對平穩的道路,他心裏不是沒有忐忑的。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作品能遇到這樣的創作團隊,讓他看到了這個圈子裏另一種做事幹活的方式。
這日剛剛結束討論會,陳一平就告訴衆人,《久遠》的開機時間就定在下個月初。鄧廷歌離開他的辦公室不久,接到了鍾幸的電話。
急急忙忙趕回鍾幸的工作室,一進門就看到方仲意抱着把吉他坐在休息室裏,腦袋上罩着個碩大的耳機,正在認真地寫譜子。助理告訴鄧廷歌,這幾天方仲意和鍾幸幾乎是同進同出,來這裏也不幹別的事,光悶在休息室裏寫歌。
鍾幸見鄧廷歌進門了,讓他先把門關上,隨後才一臉嚴肅地跟他開始談話。
“把你這麼急地叫回來不爲別的,是老羅的事情。”鍾幸說,“我跟幾個主流媒體的關係都不錯,昨晚上他們接到了一份和華天傳媒有關的通稿,稿子的內容主要是說華天的新任管理者管理不當,華天面臨巨大危機,等等等等。當然這些都不是重要的問題。”
鍾幸停了,端起茶杯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