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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大如鬥。鄧廷歌好不容易安撫好自己父母,還得應付羅恆秋每天早中晚例行的三個電話,安慰了這邊安慰那邊,跟那邊承認錯誤又和這邊檢討。
那段日子過得簡直風生水起。
在忙亂中總算結束了山裏的拍攝工作,一撥人啓程回城。鑽進車子裏的時候所有人都一副活過來的舒暢表情:“太舒服了,從來不知道小巴也那麼舒服。”
鄧廷歌裹着大衣窩在車尾打瞌睡。他睡眠不足,又有點着涼,之前一直強壓着,昨天收工的時候發覺自己鼻子噴出滾燙火熱的氣,頓時知道不妙。常歡提前兩天就走了,去給他安排回城之後的《久遠》宣傳日程,他自己跟醫生要了點退燒藥喫下去,之後在車上睡了很長很長的一覺,過收費站的時候才醒過來。在飛機上也睡,落地也睡,藥片效果奇佳,鄧廷歌回家的時候在電梯裏看到自己,覺得自己都睡腫了。
進了家門他什麼都不顧了,澡也不洗牙也沒刷,先躺在牀上睡了個昏天黑地。
第二天起牀後吞嚥口水,喉嚨像火燎過一樣疼,腦袋裏彷彿有一窩小人在神經線上狂奔亂跑。他把自己清潔料理乾淨,昏昏沉沉地從洗手間裏挪出來,想起自己沉寂很久的手機。掏出手機才發現從昨晚開始羅恆秋就一直在打他電話,但手機調成了震動,他一點沒聽到。
撥回去的時候立刻就被接了起來。羅恆秋的聲音透過機械傳來,有稍許失真,似乎帶着清晨剛剛甦醒的迷糊。
“我醒了,睡了一覺。”鄧廷歌沒力氣給自己做飯喫,拆了包辣條叼在口裏瞎嚼,又苦又淡的口裏勉強嚐出一點兒味,“你別過來,我感冒了,會傳染你。”
羅恆秋頓了頓說是嗎。“可我就在你樓下。”
鄧廷歌:“……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