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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段時間《第二王儲》一直在等丘陽的檔期,鄧廷歌一閒下來就渾身發癢,乾脆聯繫了自己的導師,又跑回去演了幾齣話劇。都是經典的劇目:《一隻馬蜂》《雷雨》《原野》,還在茶館裏提着鳥溜了一圈,被導師批評他沒有京味兒,演得不好。
鄧廷歌見慣攝像機的黑鏡頭,再站回到舞臺上,對着密密麻麻的觀衆,很有種解脫的暢快感。
各有各的快樂,也各有各的不快樂。
他十分享受話劇表演的快感,排戲間隙拉着導師說等以後他老了不紅了,或者出了什麼事情身敗名裂了,能不能回到劇社裏來。劇社是導師自己成立的,很新,但他手裏的熟人和資源都很多。他聽了鄧廷歌的話,眼睛一瞪鬍子一吹:“混猴子!你把劇社當做什麼了!避難所還是收容所!”
鄧廷歌:“都不是呀,我就是喜歡演話劇,我把你這裏當做家呢。”
這句馬屁拍得恰到好處恰如其分,導師渾身舒暢,眼睛不瞪了鬍子不吹了,一口氣能上十五樓。
“混猴子。”導師哼了一聲,“能走得出去就儘量走出去。你走出去了,就能把你喜歡的東西推廣起來。話劇現在不景氣,我可不希望你們這些年輕人都窩在這個小地方,施展不出來。”
鄧廷歌想了想,不明白:“可話劇舞臺也需要新鮮力量的。你爲啥拒絕年輕人?”
“我拒絕你這種年輕人。”導師說,“話劇要生命力,要活下去,它就必須走上商業的道路。像你這種把它當做避難所的想法是不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