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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遠》的題材同樣敏感,但好在陳一平處理得很高明。木木看了電影,鄧廷歌確確實實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很多人都說最後朱白華和久遠自殺的那兩段震撼,其實在前面有一個鏡頭就已經很打動我。”木木說,“就是你察覺朱白華對你有愛慕之心的時候。”
鄧廷歌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那個鏡頭非常難拍,前後花費了四天時間,每天拍完別的戲份,就在那兒慢慢地磨。陳一平極有耐心,編劇組的老師也極有耐心,嚴斐的感情已經到位了,問題出在鄧廷歌這兒。
鄧廷歌花了很多時間去揣摩久遠的情緒。朱白華暴露自己心情的那一段出現在電影的前半部分:幾個朋友到河邊去踏青,久遠載着楊春霞,朱白華車上裝着食物和飲水,還有其他三輛自行車,一行人搖搖擺擺地在路上行進。經過一道小水溝的時候久遠的車因爲負重太多,騎得不穩當而翻倒了,久遠和楊春霞滾到了河堤下面。河堤上長着厚實豐茂的草,兩個人都沒受傷,只是覺得有趣,相對大笑。朱白華卻扔了自己的自行車,飛快地跳下河堤把久遠拉起來緊張地察看。
久遠先是安慰他,然後發現朱白華緊緊攥着自己的手臂,渾身發抖,眼睛卻不敢看自己,只是死死盯着自己手上輕微的擦傷。
雖然朱白華很快恢復了正常,也把楊春霞拉了起來,但久遠卻從他的動作和神態裏解讀出了不一樣的意義:這個人非常、非常在意自己。
這裏久遠有一個特寫,鄧廷歌就困在了這個特寫裏。
“那個鏡頭特別好。”木木說,“你先看朱白華,又看朱白華的手,然後笑容慢慢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