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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孔鬱趁着話趕話的機會親了他之後,胡慕就陷入了混亂之中。這種混亂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可怕:他刷牙的時候會想起那個吻,喫飯喝水的時候會想起那個吻,就連拍戲跟人對臺詞,看着對面人呱嗒呱嗒說話的嘴巴,也會想起那個吻。
孔鬱吻得很輕很快,但在胡慕心裏引起的震動不異於一場巨震。
他應該是喜歡我的——胡慕心想,但他不理解孔鬱的舉止和說的話,爲什麼處處輕浮。這個疑惑一旦出現,很快又被他用自己的邏輯說服:因爲你之前就是個輕浮的人嘛,所以他也只能用輕浮的方式對待你了,這不是很合適麼。
他被這個理由說服了,然後心裏嘩嘩淌血,一邊說服了自己,一邊又刺傷自己。
不好受。太不好受了。
孔鬱不知道胡慕心裏的想法,他伸手去扯他的口罩。
“戴這個做什麼。”他說,“認不出來,這裏人那麼少。你先摘了,不悶嗎?”
胡慕於是摘了。孔鬱把飲料給他遞了一罐:“你去哪兒?我飛北京。”
“飛昆明。”胡慕開了飲料喝,抽空回答他。
孔鬱最近的事業發展得非常順利。他進軍大銀幕,甘願自毀形象接戲,兩部電影先後上映,一個說抗戰年代,一個是內地和香港合拍的警匪片,都很受好評。在大銀幕上的孔鬱再不是偶像劇裏那位精緻的、每個角度都無可挑剔的男人,“頭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演員的魅力”,評論家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