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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有人說他冷感有人嘲他不行,其實莫淙爍自己也懷疑過自己,因爲事實上他連五指姑娘都很少用。不過理智上莫淙爍又知道那不過是心理問題罷了,幼時的經歷最容易在內心烙下深刻的印記,哪怕多年後細節早已遺忘,那時的感覺卻依然停留不散。
一次弄錯人的綁架,一次選錯路的逃跑,一場來得不巧的大雨,一個足夠隱蔽的躲雨位置,一次高燒,一場虐殺,身體與精神雙重壓力的十數個小時。直到投胎到另一個世界並再次活到成年的現在,莫淙爍都不能完全理清自己那時是怎麼活下來的,又是怎麼在兇手離開後,繞過虐殺現場,獨自一人在燒得連路都看不清的情況下從無人的森林走到有人居住的區域求救成功,沒有撞見還在附近搜索他蹤跡的綁匪和並沒有遠離的殺人犯——後來他知道這兩方竟然撞到了一起還起了衝突,否則他的生存率必然得下降數十個百分點甚至直接歸零——甚至在燒退後還能帶着人返回到兇案現場。
那一系列倒黴催的事情給他留下了兩個紀念品,一個是燒出來的深度近視,這其實算幸運的,燒那麼長時間能活下來且沒被燒成白癡真的是需要謝天謝地的一件事;而另一個紀念品就是心理陰影了。前一個紀念品隨着轉世投胎已經煙消雲散,而後一個紀念品,治療了兩輩子,莫淙爍一直說不好自己有沒有痊癒,但當他在沈灼懷中醒來時,依偎的姿勢,相貼的肌膚,當莫淙爍發現自己喜歡這樣的相擁時,他覺得,即使還是沒有痊癒,那也真的不會再影響到他的生活了,至少不會對性持有微妙的排斥。
正心情愉悅的莫淙爍突然臉色一變,撐起身,看着窗外的天光,問:“現在幾點?”
“喫晚飯的時間吧。”沈灼隨口說,“你的通訊器響過。”
翹了一堂課,翹了一堂他的主修系的課,翹了一堂院長的課。莫淙爍木然地打開通訊器,沒看到有未接來電,愣了一下就聽沈灼接着在說:
“我怕吵醒你本想按掉它的,但看到是司寇院長的來電,又想起來你今天下午有他的課,所以就接通幫你解釋了一下。”
……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