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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祕密有時候感覺也挺虐的,連討好都無從下手。沈灼反思。
“還記得呂意嗎?”沈父問兒子。
沈灼茫然,坐在他旁邊的莫淙爍替他把有關呂意的記憶提了出來,沈灼恍悟,回答:“記得。”
沈父聞言倒是詫異了。
“預備學校的同學嘛,我們那個年級的,只有我跟他覺醒了,我當然會記得。”沈灼表情正直,看不出一點作弊的心虛。
沈父越發驚訝,自己兒子是什麼性子他這個當爸的會不知道?呂意一沒跟他同班,二覺醒時間也不一樣,三呂意覺醒後是個護衛而且覺醒後不久就搬到其他城市了,最關鍵的一點是呂意並不是當時跟兒子玩得好的小夥伴之一,頂多就是個認識的程度,哪怕是當年還在預備學校中時,沈父都懷疑兒子能不能當面叫出呂意的名字。
“成家了就是不一樣,記憶力都好多了。”同樣瞭解兒子的沈母倒是挺樂觀的,“婚禮什麼時候舉行?”
沈灼和莫淙爍對視了一眼。
[非要舉行?想想都累,登記了還不夠嗎?]莫淙爍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