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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劍抽到一半的沈灼頓住,把劍又塞回體內。打三級他可以毫不猶豫地上,四級的話,還是斟酌一下再說。
“誰有閒心跟個二級的比鬥。”韋澎昔悻悻地揹回刀。
尤舫搖了搖頭:“你們來是有什麼事嗎?”
“能有什麼事,”韋澎昔插嘴,“他們帝都學校的有事不會回去求助他們自己學校?來這裏顯然是不安好心。”
沈灼咋舌:“我們帝都學校怎麼你了?這麼瘋咬?”
“好了!”在韋澎昔挑起更多爭端前,尤舫提高了音量,瞪了還想開口的韋澎昔一眼,“逞口舌之利不是體術師該做的事情。要麼去比鬥場,要麼閉嘴!”
韋澎昔咬牙切齒了一會兒,撇開了頭。
不敢啊?看在好歹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沈灼把到口的諷刺吞了回去,假裝無視韋澎昔,對尤舫說:“我們就是久仰山頭學院的大名,正好來附近有點事,所以順便來看看。”
“我帶你們參觀吧,不然你們就這麼在校內走動有點太顯眼了,和韋澎昔一樣不喜歡帝都學校的,有點多。”尤舫委婉地說。
“彼此彼此。”沈灼也對兩校的過節略有耳聞,如果不是他在入校前就對山頭學院很有好感,大概他現在的態度不會比韋澎昔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