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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並不干擾或評點莫淙爍的處理方法,他畢竟不是魔法師,比莫淙爍高一等級的職業者身份並不能讓他準確給予魔法方面的指導,他只需要爲自己愛人的盡情練習提供一個比較安全的環境即可。
魔法師對情報的收集靠的是元素反饋,而劍師靠的是他們的五感。不需要什麼系別區分,只要存在於環境中,他們就能感知到,只要他們對某個點集中注意力,有針對性的信息就會源源不斷。越是放開感官控制,他們所能感知的信息範圍就會越大,副作用是精神負荷也會越大,沒有綁定對象的哨兵都會悠着點對信息的探索——狂躁症比魔物更可怕。
在足夠甚至可以說是過度的謹慎下,沈灼二人沒有遇到任何對付不了的情況,但同時,他們的推進速度也相當緩慢。
“你們準備跟蹤到什麼?”沈灼轉頭問後面綴着的兩人。雖然那二人的狩獵情況並沒有值得疑竇之處,大部分時候他們還消失在沈灼的警戒範圍之外,但是,消失後不久又會再次出現,離得不遠不近。
以臨巖死地地廣人稀的狀況以及自己這邊的緩慢行進速度,這種高頻率的重逢可說不過去。沈灼一直懶得理他們只是因爲他們的實力不對自己構成威脅,不過快一天了他們還跟得這麼活蹦亂跳,實力似乎比他以爲的要強一些啊。
“岑祁小姐?”那兩人走近後,莫淙爍略帶驚訝地開口。
“好久不見。”岑祁略施一禮,“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父親岑骷,還是多虧了你們他才能痊癒。”說着她掏出一張手帕感動狀地拭了拭眼角。
這時沈灼才認出來這位小姐就是委託他們活捉魔野豬的那位,而她口中的父親就是那位號稱三小時就喫乾淨一頭成年三級魔野豬的豪傑。
……呵呵,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