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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有多少必修課我們都同校,而且同宿舍。”
“白天要分開那麼久,爍爍你真的不陪我去上課嗎?”沈灼就是不死心。
“不,一年之內我要把風系火系穩固到一級,伴生空間和水系爭取升入三級,還有精神系的二級,”莫淙爍簡述了一下本學年學習計劃,說完又覺得不靠譜——現在只要提起‘計劃’他就覺得不靠譜,不管是什麼計劃——有點意興闌珊的,“不是非要在安靜環境中訓練的話,我就去陪你……不用你來接我,我找得到去劍師學院的路,劍師學院也沒人會攔我進你們學院找你。”
“我這不是怕親愛的你路上累着了嗎。”沈灼討好笑,“說好了啊,一定要啊,不然我就綁架你。”
……你真的知道綁架是什麼意思嗎?
魯簫覺得帝都學校的職業者們大多都很親切,少部分不親切的是面對普通人和其他職業者同樣的不親切而不是專針對普通人的傲慢。這簡直不可思議,要知道以前他在臨巖城見到的職業者要麼行色匆匆,要麼冷漠高傲,總之都是很少搭理普通人的,就連他的父親,有着一級職業者身份的鑄造師,也並不被那些職業者當做同類。
“一級,鑄造師啊……”偶爾,魯簫會偷聽到那些職業者用一種嘲笑的語氣提及自己的父親,他能懂他們的意思,一級鑄造師,是已經被科技所取代的職業者,現在只有個職業者的虛名罷了。
“要是那麼說的話,一級火系魔法師能做到的事情,一隻滅火器就能幹掉了,那豈不是也很沒用。”時桃拿自己打比方逗着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