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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不痛?”非常詫異的語氣。
“這次只是試手。”沈母連忙說,似乎是覺得有了好武器卻沒用好有點丟臉。
“不,這跟老媽你沒有半點關係,”沈灼安慰了一句,“蚊子力和蒼蠅力在大象皮面前沒什麼區別。我不痛都是因爲……”
沈母沒聽他繼續說,惱羞成怒——沈灼的每次安慰她聽着都像嘲諷,當然,這肯定不是她的錯——用盡全身力氣抽出一棒。
莫淙爍嚇得差點把水棒給散了,沈灼捱了一記軟得跟橡皮泥一樣的棒擊,抬手護在老媽身側:“老人家你當心把腰閃了。”
“你閉嘴吧。”莫淙爍嘆氣,這下是真的散去水棒——剛纔就想散的,但怕沈母施力落空更失去平衡,只能硬生生停住,先讓她打完再說——用水流給沈母揉了揉腰。
“我沒事,我還要再打一次。”沈母說。
“打打打,隨便打。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想打幾次就打幾次。”這種願望沈灼表示很好滿足,“要給你找幫手不?老爸,別玩你小兒子了,快來貢獻勞力抽打你大兒子。”
沈父≈沈母:這兒子養來真糟心。
沈灼很無辜:任打任罵還有什麼可不滿的?老人家真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