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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是去暖暖手,還想練出什麼來?你們直接衝到中圈與內圈的交界,傷到不影響活動的底線程度後就撤退,一天就夠了。”
莫淙爍琢磨這是不是反話。
“不是,”司寇說,“對你說反話,我怕你蠢得照做,然後我就要承擔教唆的罪名。事實就是,你現在根本還沒到需要大量實戰的時候,配合哨兵也要看看自己的情況。”
……這次肯定是嘲諷了。
另一邊,沈灼卻很容易從梁岑那裏拿到了批假。
梁大院長說:“餘城那種不溫不火的地方待久了,以你的多動症憋不出狂躁就得憋出抑鬱來,間隔着來吧,一週餘城,一週休息,休息的週末去死地也好,去訓練場也好,你自己看着辦。我想我可以期待你的判斷力在水準線以上,而不是樂覺那種坑貨?”
“你又不是才認識樂覺,何必這麼大怨念呢?有點掉價啊。”沈灼吐槽自家院長從來無壓力,劍師學院的每個人都有這種膽色——反正院長又不會跟他們計較,在別的地方可沒有隨便與八級職業者沒大沒小的好事,必須抓緊機會享受。
梁岑哼了聲:“就是因爲認識久了,纔不得不爲他十年如一日的智商欠費而悲哀,劍師無腦的污名就是他這種貨害的。”
這個嘛……沈灼不太認同,以自己爲證,劍師其實智商不低,但是除了吳坤那種變異品種外,一般都願意動手遠多過動腦,所以智商怎麼樣其實已經無所謂了,反正不用等於沒有,於是確實挺無腦的。
“你還挺驕傲的是吧?”梁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