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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被定位爲旁聽組員的學弟知道得就更不詳細了。
“心軟?”楊羚看着莫淙爍問。
莫淙爍苦笑了下。
“這個死靈法師可不簡單,”楊羚自顧自地說,“他一直很冷靜,一直在找機會,直到現在也沒有放棄。只不過我們比他強太多,又封死了他所有反抗的路徑,於是他妥協了。除非我們殺了他,否則……即使不考慮法律,我也不建議選這麼個長期實驗品,太危險了,又不可能每時每刻都防着他。”
“但是,從試圖活着的角度來說,他並沒有錯。”之前一直幫着沈灼壓制少年的莫淙爍當然知道少年的危險,他並非全無反抗,幾次衝擊試探都被化解後才徹底蟄伏下來。也許是因爲發現了他們並沒有立刻殺死他的意圖,所以他纔沒有決絕地採取同歸於盡之類的方法,他很明顯地在等待機會。
“他身上的死氣也只能說明他利用過屍體,”沈灼說,“但屍體的來源不一定,也許是無名棄屍呢?或者死刑犯的屍體?百來具屍體,其實也不是什麼大數目,醫學院的學生可能都不止接觸這個數字。”
楊羚瞟了他一眼:“那是,要不怎麼死靈法師特別喜歡拿殯儀館、停屍房之類的地方當藏身地呢?被逮住了也好狡辯。還有,”他看向莫淙爍,“這不是錯不錯的問題,選了死靈法師這個職業,本身就有原罪。”
“他沒有覺醒,但是他快突破到中級了。”莫淙爍陳述了一個事實。這也是無論怎麼打壓卻始終還是有人鋌而走險選擇成爲死靈法師的理由。資質不是屏障的職業,又不像咒術師那樣需要一次又一次自身付出或輕或重直至難以承受的代價。
憤恨上天不公,於是試圖創造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