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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司寇上一次主動對我提要求是什麼時候的事嗎?”梁岑不耐煩地說,“你趕緊坦白讓我把事情解決了好跟司寇回話,不然小心我到蠻荒去親自打磨你。”
威脅,又是威脅,你們這對拉鋸戰了這麼多年,到底是培養出了不少默契啊?
在沈灼腹誹的期間,莫淙爍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梁岑沉默了片刻,遲疑:“小莫啊,以你嚮導的思維幫我分析一下,司寇想讓我跟沈灼談什麼?”他怎麼覺得該說的司寇都說過了?至於返校什麼的,司寇否決後他也不覺得這倆會違背,因爲根本沒必要,只是個現在看來毫無危險的時空縫隙而已。真要回校,那好歹也要等到危險浮現、這倆重傷後再說,三級職業者哪有怕事並缺乏好奇心的。
一遇事就往安全區躲,能幹出這種事的職業者那必須是被嚇破了膽子的,但帝都學校的學生,不膽大包天他們這些當老師的就謝天謝地了。這些一帆風順被捧着哄着十幾年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天之驕子,每年光是爲了讓他們保有及格線上的警惕心就花了學校大量精力。
“我認爲,”莫淙爍當真給梁岑分析,“這是司院長在找機會跟您說話。”
梁岑:“……”
沈灼:“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司院長想你了,拿我們當藉口而已。”
梁岑:“這是嚮導的思維,還是戀愛中毒患者的思維?”
“你愛信不信。”沈灼高冷狀,“反正我們是沒打算真回校的,就開個玩笑而已,你要是覺得司院長是真信了我們的玩笑話而找你救場,那我們也沒什麼可辯解的。你就回復司院長勸服了我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