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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簫:“謝謝。”
“給你個聯繫方式吧,”沈灼拿出通訊器翻找,“山頭有個人賭輸給了我們,但我們一直沒想好該向他要什麼,正好你入校後幫我們找找他的麻煩,以免時間久了他藉口遺忘。”
他指的是韋澎昔,山頭學院三年級的體術師。沈灼二人第一次去山頭學院時就打了一場的人,校間交流時又對上,兩次韋澎昔都輸,不同的是前一次是一對二輸,後一次卻是單挑就輸。其實對於輸,韋澎昔心理上沒什麼不能接受,但就是嘴硬,然後說來說去三繞兩繞的就立了賭約,欠了債,而且債務內容還未定。
私底下韋澎昔覺得自己真是蠢斃了,可是當着沈灼二人的面他還是繼續嘴硬:“隨便你們提什麼,只要不違法犯罪不損害我校利益,我都認,我又不是輸不起的人。”
當然了,沈灼二人也不可能提什麼過分的要求,本來就是鬧着玩的賭約。可是提個諸如請一頓飯、當一回導遊這種不算要求的要求,又覺得太便宜他那張死要面子的嘴,於是就拖到了現在,兩人都快遺忘這事了。
把韋澎昔的通訊號傳給魯簫後,沈灼想了想,又傳了另一個通訊號給他,補充:“如果他脾氣太臭反而給你添麻煩了,你聯繫這個尤舫,專業治他發瘋的。不過尤舫心思比較多,不像韋澎昔那麼直來直往,而且尤舫四級,對你來說,也不像韋澎昔三級那麼好親近,你就當他是以防萬一的急救員吧,萬不得已了就找他。”
“還不知道韋澎昔是不是依然三級,”莫淙爍提醒,“去年他就瀕臨突破了。”普通人基本沒有成爲四級職業者的可能,所以中級以上的職業者普遍對他們的態度也更冷漠,相對來說,初級職業者雖然也多少有些輕視普通人,但至少還留有餘地,以防給自己樹個同級的敵人。
“那我來問問。”沈灼說着就向韋澎昔發送了通話申請。
“幹嘛?”韋澎昔非常不耐煩地接通了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