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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舫:“所以要讓內部人士挑選啊。怎麼樣,這個條件你們答應嗎?”
說得這麼認真好像我們輸定了一樣。剛纔不還表現得像是韋澎昔輸定了嗎?這體術師的心思真難猜,還是中級以後都這麼扭曲?沈灼點了下頭:“可以啊,不過先說好,我們只管介紹,後續相處融不融洽,有沒有打得你死我活,我們不負責的。”
尤舫:“這個自然,專業婚介所也不可能大包大攬,只是要一個見面瞭解的機會。”
莫淙爍忍了下,沒說他覺得尤舫的包容度其實就挺適合給韋澎昔當一輩子保姆的,但想來摯友跟基友,雖然經常混淆,但多少還是有不同的吧?
[當然,]沈灼說,[最顯著的差異在於想不想對對方摸摸親親抱抱以及更加深入的交流,我是說身體上的。]
莫淙爍:[你知道有種感情叫做柏拉圖?]
[那肯定是因爲不舉。]沈灼斷言。
莫淙爍:[……]
沈寧從記事起就天天聽自家媽媽嘮叨,嘮叨他應該注意安全、應該多和小朋友玩,等等等等。但所謂物極必反,雖然沈母的嘮叨內容中其實包含了很多老人家的智慧,但沈寧已經習慣性地一概將其當做了耳旁風,偶爾聽進去的一兩句,也並不非常重視。
——比起說話被當做廢話來,沈母更不想接受兒子將自己定義爲‘老人家’的智慧,她才中年!中年!!中年!!!一個兩個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