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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又道:“不過這次我也覺得錯不在你大概在我。”
“以及我。”莫淙爍附議。
魯簫:“……”
“確實是。”尤舫也道,“對於被強烈推薦的走後門學生,當然要多點審視時間。”
沈灼:“喂,什麼後門?說得就跟誰作弊了似的,別誹謗啊。”
尤舫:“得了吧。按照你們讓韋澎昔付的賭注,魯簫幾乎算是韋澎昔的徒弟了,收徒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嗎?”
沈灼:“一週指導一次就算徒弟啊?那每個老師得有多少徒弟?你纔是把師徒關係想得太簡單了吧?我一天都能請我們院長指導七次,並且持續一週這種強度,照你的標準,我豈不成了梁大院長放在心尖尖上的愛徒?哎喲,這個笑話有點冷,讓老梁聽見非劈了我不可。”
尤舫覺得,帝都學校的師生關係也太隨便了點,一點尊師重道的表現都沒有,拿着老師,還是院長,亂開玩笑,還有死纏着老師給自己開小竈這種事,在山頭是絕對不會縱容的。
莫淙爍倒覺得,就是因爲吳及先生被神話得太厲害了,才導致山頭的學生對整個老師羣體都有些畏懼。雖然敬畏很好,但就莫淙爍來說,他還是更喜歡帝都學校的隨和氣氛。
很不可思議的,在外人看來最高冷高傲高不可攀的帝都學校,在職業者圈子內,卻是公認少有的不分尊卑的典型——當然,校外人說‘不分尊卑’時絕對不是褒義,就如同說帝都學校‘奢華’、‘自負’、‘目中無人’、‘大材小用’等等時,也不可能是褒義的,通常,帝都學校人都愉快地將之理解爲對本校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