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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軍，你沒事了？”老狗的語氣帶着不確定。
卡瑟琳瞧向身邊的老狗，發現老狗的身體在實體與血霧之間變換。“我沒事。倒是你好像對血液的掌控更近一步了。”
“好像是，好像又不是。”老狗想了想說，“剛纔督軍暈倒時，我察覺到那隻大蝙蝠的目光裏有什麼東西要吞噬我。我的血液便告訴了我一些抵禦吞噬的方法。”
看來老狗在血液掌控方面有着驚人天賦，已經完全超出了卡瑟琳的想象。
不過眼下女法師沒有時間去研究老狗的控血天賦，她稍微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選擇向鎧甲騎士靠攏。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鎧甲騎士相對來說給她以安全感。
“獲勝，加入骨灰山。”巨骨將軍瞧着走來的卡瑟琳說，“骨頭園會給你一個軍團，保證讓你獲勝。”
卡瑟琳臉部是僵硬的，但聽到後半句話眼皮子也不禁跳了一下。
“她獲勝，就是殘鐵堡的亡靈。”鎧甲騎士終於開口。
鎧甲騎士一開口，立即引發旁觀的亡靈們的又一輪討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