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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穆沉淵難得感了些興趣,他放下手中狼毫,目光沉靜,這些年來,太后和太妃雖然一直姐妹相稱親密無間,可私下裏,卻是你防我,我刺你的,這次倒是難得意見統一,一個賜名,一個賞賜,“看來,這次阿展可是找了個寶貝入宮來。”
“可不是。”季白毫無儀態的靠在一旁軟榻上,悠哉悠哉地看大鄢最尊貴的男人做着事,只覺得這滋味,當真舒爽。
穆沉淵也懶得去說他,只是重又展開一本還未批示的奏章,對着空氣道,“人可截住了?”
影子從暗處現身,躬身回道,“已經辦妥了。”
穆沉淵揮揮手,影子悄無聲息的退下。
他做這一切並不避諱季白,季白也是司空見慣。
穆沉淵是個沉得住氣的男人,饒是朝堂風雲湧動,後宮波濤兇惡,他也巋然不動,從七歲蟄伏到如今,依然耐心十足,季白卻看不慣他這樣子,時常想要刺一刺他,看一看他的另一面,可惜穆沉淵總不如他意。
這上書房實在沉悶,季白很快呆的無聊,施施然從軟榻上起身,他也不去理他亂了的衣襟,一步一搖的晃到了門前,伸手開門前他似是想到了什麼,脣角挑起個笑來,側頭朝着穆沉淵道,“今晚,記得老地方見。”
穆沉淵抬頭去看他,他卻只給他一個妖冶的笑顏以及綽約的一團紫影,他略略皺皺眉,按捺下心頭的疑惑,將看了一半的奏章隨手丟在地上,如果季白晚一步走,定能看到那奏章是禮部尚書所上,彈劾的是燕國質子季白:罪名,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