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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沉淵卻仿似未聞,他一步一步靠近會悟,會悟也不懼怕,只是癱在地上低低的笑。
“朕的生母,究竟是誰?”他單膝跪地,一把拉住會悟領口,將他緩緩拉着來到自己跟前,他的動手輕柔像是怕掌心人就此咳血過多死去,他的目光冰寒徹骨卻又自眼底帶了些不易察覺的熱切瘋狂。
往日儒雅溫和的男人,此刻卻只看着他,帶着十二萬分的惡意,一聲接過一聲的咳笑着,像是在無聲嘲笑他,在告訴他自己永遠不會告訴他,他想知道的一切。
“不說,那你就去死吧。”穆沉淵方纔那一腳踹的用了全力,踢的會悟心肺皆傷,咯血不止,此刻,他冷冷的看着會悟咯出的血沫子在眼前飛濺,緩緩鬆開手,任他大笑着摔倒在地。
“來人。”他驀地起身,雙手背在身後,沉聲下令,“將這兩個蕭家逆賊投入天牢,祕密關押,誰都不準走漏風聲,違者斬!”
“是!”
踏出主持禪房時,穆沉淵臉上的冷硬還未褪去,一眼便見着倚在門外,神情微怔的季白。他一愣,繼而勉強一笑,“不是讓影子帶了消息,讓你晚些再來嗎?”
季白這纔回神,定定看了他片刻,才勾脣笑了,他狹長鳳目裏盡是瀲灩波光,在暗夜下,竟是比女人還要魅惑,“今日若是不來,我恐怕永遠都沒機會踏進清波寺了。”他頓了頓,又嘆了一聲,“也就沒機會聽到那些。”
穆沉淵被他氣笑了,直接越過他朝扶疏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