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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他跌坐在地,失卻了往日矜貴莫測模樣,平添了些惱怒,倒讓扶疏覺得這個穆沉淵較之她以前接觸的多了些許真實。
她不覺莞爾,卻忍着沒有笑出聲來,就那麼坐在牀上定定看他半晌,終是輕輕嘆了聲,俯身伸手到他跟前。
“方纔真是抱歉,可你……”她頓了頓,清淺的聲音在夜色下緩緩流轉,竟奇異的平息了穆沉淵心內怒火,“雖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便連扶疏也是您的子民,按說扶疏應該盡心盡力伺候陛下,可扶疏心中,凡事總講求你情我願,還望陛下看在扶疏曾救陛下一命的份上,放扶疏一馬。”
穆沉淵雙眸微縮,這個女人,竟然敢用救命之恩,和自己說起了條件。
那人的手就這般伸在自己跟前,他雖然看不清她黑暗中的臉,卻大抵猜到她一心希冀自己答應下來,只可惜……他脣角輕勾,若無方纔白虹亭一事,他還不能知道原來她還是有軟肋的,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他卻並不順勢起身,而是手上用勁,將她一把從牀上拉下,拽進自己懷裏。
“啊……”扶疏猝不及防下被他拽進懷裏,不由低聲驚呼,纔要用老辦法脫身,他卻早已窺破,雙腳死死纏住她的,翻身就將她壓在滿地寫滿了佛經的宣紙上,一手已輕拉開她的衣帶,扯着那裹胸布漸漸鬆散,扶疏雖拼了命掙扎,可還是叫他扯開了衣襟。
“好啊,你倒是了不得。”他冷笑着,聲音發狠,順勢堵住了她的嘴,“竟然挾恩威脅我,恩?”
“唔……唔唔……”
呼吸在那刻竟似被鎖住,男人大力而又肆意的蹂躪着,不顧她的掙扎漸漸深入。扶疏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拋在岸上的魚兒,快要被吻的不能呼吸。
急促的喘息自室內響起,周身是微風而過帶動宣紙亂舞,可這一切根本阻止不了穆沉淵心中對身下人的渴望,他想要親吻她……若非心中理智尚存,他不敢保證會在這滿地宣紙上將人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