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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深信不疑,還是,自欺欺人。
怕再留在此處自己的異樣會被人發現,陳展藉口還有事,又匆匆離了扶疏院子,他擔心管家還在將軍府守着,便欲離宮,誰知走了幾步便察覺到身後有人不緊不慢的跟着,他眼中一寒,猛地轉身,腰間軟劍跟着出鞘,準確的指在來人頸上。
季白一張雌雄莫辯的臉上帶着些委屈,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那雪似的劍尖上,一彈便發出“噌”的一響,“小展兒,你太不知憐香惜玉了。”
陳展臉色微黑,將劍尖從他頸上移開,冷冷道,“你跟着我做什麼?”
“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季白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許是起來的急,他只穿着件素白的中衣,衣袍鬆垮垮的繫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以及那鎖骨上淡粉的吻痕,顯然昨晚又去哪逍遙了。
陳展不想與他多廢話,哼了聲就想走,他身後的季白卻不想如他的願,笑道,“昨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你把他氣成那樣。”
眼見本匆匆欲走的人腳步一頓,季白眼中含笑,笑的若有深意,“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小展兒,你可不要因爲一個女人,而置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之情而不顧啊。”
陳展只覺得現在腦仁疼的厲害,他豁的轉身,一把抓住他低的不能再低的衣領,恨聲道,“季白,你腦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麼?”
“唔,讓我想想,穆沉淵,你,我自己……哈哈,當然還有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