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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恐怕之後便會徹徹底底的成爲一個蕩婦,每隔七日便需要男人擁抱。
扶疏越聽面色越是凝重,不由的屈指輕輕敲擊桌案,“那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刻的女子,便在大鄢燁城嗎?”
穆沉淵抬手爲她倒了一杯清茶,殷切遞至她的脣畔,扶疏一時並未多想,下意識就低頭就着他握着的杯子喝了一口,直至聽到他輕輕笑了一聲才反應過來,她耳根微紅,淡淡的側目相看,並不避諱,也不做絲毫扭捏之色。
她這番舉動看的穆沉淵心中激盪,知道自己找對了與她相處的方式,是以他笑的更加自然,柔聲道,“是,全天下唯一一個,據說就在燁城。”
扶疏的脣驀的一抿,此時此刻,連她都不知自己是希望那個女子被找到,還是不被找到。
似乎看出她心中的糾結之意,他輕輕搖頭,“要找這麼一個人,談何容易,而季憫之毒,只有此解,除非他死,抑或那個女子捨己救人。”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此後兩人均是有一陣不再說話,穆沉淵十分享受這安然的午後氛圍,他從未想過,只不過稍稍改了兩人的相處模式,儘可能的把扶疏當做是一個平等自由的人來對待,效果會是如此這般驚人,是了,她也是個聰慧淡定的女子,並不是誰的附屬,她也有自己的思維,有自己的堅持和主意,從不會因爲你是帝王而改變分毫……
明白了這些,才讓他明白當初那份只因有趣和得不到的執念而靠近的舉動,纔是逼得她越走越遠的原因。
想要束縛住這個人,第一步,就是拿她當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