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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這般懵懂不安的模樣,扶疏也不期望她現在能回答自己,只讓她坐在牀上,自己則是站在書案前,將那香囊解開,取出一點火掌草來,她本要將那香囊隨意安置在桌上,想起季白的話,心中一動,便要將香囊收在懷中,她看着那藍色的香囊,隱約覺得有些奇怪,但她方纔心焦難耐,並未怎麼關注香囊的顏色,終歸按捺下心中的那一絲不確定,將香囊放入懷中。
將火掌草輕輕研磨,扶疏腦中思緒千迴百轉,忽然就想到了穆沉淵,想到了男人的話,那人方纔說到,季憫已離開大鄢,那個一直威脅着自己性命的季憫走了,她心中稍定,但轉瞬間面色一僵,她突然想起季憫身上那奇奇怪怪的毒,想到他來大鄢的目的,想到那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的女人會遭受的磨難,研磨着火掌草的手猛地一抖,她臉色蒼白的抬起頭瞪着飄碧,顫抖道,“飄碧,你是哪一年生的?”
她知道飄碧是陰月陰日所生,往常她便是按照這個日子爲飄碧慶生的,在民間,只有爲女子尋親家是纔會問道詳細的八字,飄碧年歲還不大,是以她從未問過她的八字,只是此刻她心中慌張害怕的,十分害怕飄碧的回答。
飄碧愣愣的看着面色突然白起來的扶疏,呆呆道,“我……我是陰年生人……”
“咣噹”一聲,扶疏一個站立不穩,累的桌上燭臺跌落在地。
一時之間,燭臺在地上翻滾,兩個同樣面色蒼白的人遙遙對視。
只是一個懵懂不安,一個震怒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