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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疏心中急跳,此時已經跟到這會了,這個時候回去她根本不會甘心,這般想着,她彎腰躬身躲入離那小亭子最近的一個草叢裏,沿着那些草叢的縫隙偷看。
那小亭子中本已等了兩人,一人黑袍連着兜帽裹滿了全身看不出模樣,另外一個卻是據說稱病臥牀的劉方。
扶疏驚的差點站起身,只能拼命控制着自己讓自己不發出任何響動。
也不知亭子裏的人說了什麼,劉方倒是笑眯眯的和那小太監離開了,顯然是要給那黑袍人和阿姝留下單獨說話的空間。
自始之終,那黑袍人都沒有摘下戴在頭上的兜帽的打算,只定定的站在亭子裏,也不知說了什麼,阿姝突然很激動的顫抖起來,接着更是委屈的哭出聲來,嬌小的身子撲入了那人的懷裏,從扶疏的角度再看不見什麼,只能瞧見那黑袍人的手顫抖的撫摸着阿姝的後背。
兩人聲音很小的不知說些什麼,扶疏要很費力的聽才能聽到些片段,只聽見那黑袍人說什麼玉簪、什麼你娘之類的話……而阿姝卻拼命搖頭,言說從未有過那根玉簪,扶疏的心忽然跳的十分的快,她不由想到自己被關密室時飄碧帶來的那個包袱裏,可不就有一根玉簪,後來她擔心睹物思人,便將那玉簪埋入了陳展將軍府的後園,難道那玉簪……竟是韓桐……孃親留給自己的東西嗎?
心中一時也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只覺得雙眼澀澀的,腳邊忽然傳來一陣嗖嗖聲,旋即一個冰涼的物什沿着鞋面順着腿遊了上來,扶疏心中一驚,慌忙低頭看去,卻見一條青色的小蛇正慢悠悠的探起頭來,那綠豆似的腦袋對着扶疏驚恐的雙眼,驀地揚起腦袋對着扶疏飛快打來的手狠狠一咬。
扶疏痛的厲害,還記得不能發聲,可這邊雖然壓抑了動作,可還是有些動靜,亭子裏的人都是些謹慎過頭的人,聞言喝道,“誰?”說話間兩人已是朝扶疏藏身的地方奔來。待扶疏飛快的撕下袖子綁住手上的傷口以防毒液擴散,想逃時整個人一個抽搐,卻是撐不住軟軟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