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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面上得以由此更甚。
他酒量其實並不怎麼樣,只因是昭陽縣的一把手,平日沒人敢灌他的酒,而宴請上級的時候,也是藥不離手,基本上都有一個度。今兒怕是太高興了,因而空腹幾杯下肚,腦子便有些不再狀態,再聽聞兩人這麼一捧,當即哈哈大笑起來:“那是他梁旭博太嫩!一個個喫飽喝足了整天還要對着當官的罵娘,老百姓就是這幅德行,不能給臉,都是給臉不要臉!”
說着,打了個酒嗝兒,伸手端起面前的魚翅盅,一口氣喝了半碗,才總算把那股子昏昏沉沉給壓下去一些,繼續指點江山道:“要不說,想當好官,那梁旭博就是下場,爲民做主個屁!還不是我一根小拇指就能碾死他。”
這包間的密閉性極好,老闆又會做人,因此在這裏面,他們根本沒什麼好顧忌的,更何況能做到這裏面的人,誰跟誰沒有利益上的牽扯,一個進去全都玩完,誰也不怕誰會出賣誰。
因此對着林杳這等言論,其他人不過一笑置之,如今林杳乃是一家獨大的姿態,梁旭博下去以後,王德興很有可能坐上那個位置,這個時侯,潘志強都不想觸他的眉頭,因而也藉着酒意給他服了個軟,順着說笑下去。
林杳一行人最後醉倒一半,被龍萊的老闆安排進了相連的房間,從足療按摩起頭,開始夜間服務。
而等他們一個個都出去了,桓妧這纔跟着收拾桌子的服務員一起進了林杳之前的包間。
“哎你幹什麼?這兒閒雜人不能進的。”
桓妧笑笑,指了指放五糧液盒子的地方:“那個姐姐,我爸讓我回去給他帶瓶五糧液,可是你也知道這東西有點兒貴,所以……她看了眼那空盒和旁邊的空酒瓶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那服務員立即眼帶鄙夷地瞧了她一眼,倒也知道這種五糧液的價格,一瓶頂她幾個月工資,又見桓妧吊着個手,眼巴巴怪可憐的,便撇了撇嘴,走過去拿起那紙盒,盒子的重量掂在手上,便知道確實是空的,就也沒打開,直接遞給了她:“還要瓶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