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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外的這五年,似乎已經磨去了他全部的棱角,當年那個飛揚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如今竟便成這般小心翼翼與敏感抑鬱的樣子,梁旭博的嘆息咯在嗓子裏,終究還是沒有吐出來。
將二人拉到酒店安排好,梁旭博迅速折回市政府,安排好了一天的工作,又打電話問了一下販毒案的進度情況,見上午沒什麼會了,方纔重新回去陪二人喫飯。
在去酒店的車上,梁旭博便又接到了梁軍成的電話,他在裏面表達的意思十分明確,如果可以,這次就把事情訂下來。
桓妧當晚便將這起販毒案的所有資料都翻了個遍,見除了被告人的口供外,沒有任何證據標明他們是被威脅的,而當時在火車站巡視的警察以及工作人員,也是一口咬定沒有見過他們口中所描述的三個人,而劉三等人爲了碰瓷便利,選的都是車站監控打不到的死角,因此直到目前,被威脅一說,還沒有任何定論。
瞭解到這些後,她才鬆了口氣。
但梁旭博用桓濤來執行這件事,顯然也是有目的的,作爲極相似的一類人,桓妧知道,無論做什麼,最重要的兩個字,便是後路。
而桓濤,便是他用來提防自己的後路。
這件事的知情參與者,說白了,就是自己和梁旭博兩個人,而事務所其他人儘管已經隱隱猜到,但他們絕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觸梁旭博的黴頭,更何況,他們同樣沒有任何證據。但桓妧就不一樣了,她知道事情的一切始末過程,如果自己在以後因爲這件事給梁旭博造成任何困擾,桓妧相信,哪怕沒有任何證據,梁旭博自己手上也會留有和桓濤敲詐有關的東西——他顯然已經看出了她和桓濤之前類似於過於維護的那層東西。
也許他並沒有錯,但這偏偏是桓妧無法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