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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興味從他濃墨泛翠的瞳孔中緩緩滲出來,嘴角勾動着,露出一個,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笑容來。
這女孩兒太有趣了。
桓妧回到事務所後,並沒有急於去想劉汀蘭的事,方纔給梁旭博的短信裏,除了要幾張劉汀蘭的作品外,便是一句氣不過的狠話,也許爲了自己的利益梁旭博可以踩着許多人上位,但如今他已經惹到自己頭上太多次,桓妧不得不如此“打草驚蛇”般警告他一句。
而這一次,桓妧打算明明白白的給他個狠狠地教訓,至少要讓他知道,哪怕權勢再大,有些雷區,也絕不是他可以碰觸的!
一邊想着,便翻開了劉全明的案子,如果可以,桓妧想試試,將有關鍾書遠的這個任務,破壞梁旭博的聯姻,以及給他教訓這三件事,只用一個法子全部解決掉——某種程度上她是個很懶的人,沒有那些精力去一個個處理。
劉全明的卷宗裏事項列舉十分明朗,總的概括說,這是一起幼女強|奸案,犯罪嫌疑人劉全明一年時間裏曾誘拐過四名9至13歲小學生並與之發生性關係,證據確鑿,但案件拖到此時還沒有解決的原因則讓人十分頭疼,劉全明是個間歇性精神病人。
若是如此倒也罷了,他在犯病期間是不可能口齒清晰地將受害者誘拐到住所並實施暴行的,也就是說,劉全明犯案的時候,處於精神正常期,是可以追究其刑事責任的。但費明澤的難處便也在這裏,這劉全明不是別人,正是市法院院長劉全力的親弟弟!
律師是法官的走狗,這句話在某種程度上,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想必正是劉全力在案子一開始就已經放出話來,咬定劉全明當時正處於犯病期,纔將案子拖到了現在。
這些自然不會寫在卷宗上,自從鍾書遠的任務開啓後,有關全市司法各個崗位上的負責人名單和基本情況,她便提前蒐集了一份,一看到劉全明的名字,便立即上網搜了下,果真和劉全力對上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