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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說完,腦袋就又捱了費明澤一下子。
後者二話不說直接站起來,將窗臺上一簇淡黃色的盆栽臘梅抱在手上,遞到他跟前,忽然提問:“花開的怎麼樣,漂亮嗎?喜歡嗎?”
袁弈臣不明所以地點頭:“還,還不錯。”
費明澤便重新直起腰走到牆邊,將辦公室的白熾燈關了,而後沉着臉打開辦公桌上的紅光燈,那燈光掃在臘梅的花瓣上,呈現出一種似橙非橙的顏色,朦朦朧朧的,倒也不算難看,卻總覺得有些怪異。
便又聽到了費明澤的詢問:“這和你想象中的臘梅一樣嗎?你覺得這花漂亮,喜歡它,是因爲它的顏色,還是因爲這花本身?”
袁弈臣沒有回答,卻明顯陷入了思索中。而然這還不夠,費明澤繼續講道理給他聽:“這世上的所有東西哪有你想它是什麼樣便能是什麼樣子的?阿臣啊,哥哥跟你一塊上學一起工作,咱也算認識了快20年了,看到你開竅我比誰都高興,只不過感情這種東西,往往看上去總比實際要美好一百倍,如果連這種微小的差異你都接受不了,那你還是繼續跟你的右手過日子吧。”
說着拍了拍他的肩就要離開,剛站起來便又嘴賤地問了一句:“你還沒跟我說到底哪兒和你想象的不一樣的?”
袁弈臣便又舉棋不定起來。
見狀,費明澤便意識到自己也許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了,當即走到門口把門反鎖了一圈,又重新走回來:“你跟我說說,我幫你拿個主意。”
袁弈臣也覺得自己這麼耗下去不是個辦法,但又怕將推斷說出去會對桓妧造成不好的影響,當即再三猶豫,直到費明澤發誓保證爛在肚子裏絕不告知他人後,方纔將一直折磨着自己不得安寧的事給他大致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