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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說人言可畏,但卻沒有人知道,恰恰是這種沒有任何分量的八卦,對桓妧的影響反倒是最低的——因爲一切誹謗和謠言的根源都來自於嫉妒,她若連這都看不開,纔是真的白活了。
剛一離開衆人的視線,周源臉上的笑就直接收了回去,桓妧不用凝起注意力,便能感受到他的頻頻打量,卻依舊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很快,周源的城府便到了頭,居高臨下地開口道:“桓妧,我還記得你呢,在昭陽時候的那個實習生。”
桓妧好似什麼都沒有聽見,依舊維持這同一個表情繼續往前走,連走路的速度都沒有任何變化。
見她不知聲,周源輕輕蹙了下眉,又立即打聽:“你是梁市長的親戚?”
桓妧依舊不爲所動。
周源的火氣便噌得躥了上來,聲音也不由提高了許多:“喂,我在跟你說話呢!你這是什麼態度?”
桓妧這纔像是剛剛情形一般轉過頭,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忽而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剛纔在想事情,昨天晚上樑旭博明明跟我說讓我自己報道後過去,怎麼今天就派人來接了。”
周源的表情立即變了三變。
只這短短的看似沒有任何內容的一句話,他便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的挑釁。能夠隨便稱呼梁旭博名字的,不是關係極相熟的親人或者朋友,便是身份比梁旭博還要高的二代子弟,這是其一。而他今天揹着梁旭博親自來接桓妧,無非就是讓辦公室內的各種猜測更爲猛烈,以此來給她施加言論上的壓力,以求她儘早滾蛋,而桓妧的話已經是在警告他的僭越,這,便是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