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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老七幸災樂禍地笑:“聽你這麼一說,我倒不想換了,你繼續伺候那公子哥。可別火性上來真給砍了,回頭大當家把你大卸八塊了,掛在寨門外的杆子上。”
柳麻子被他說得臉上有些變色,咬牙忍氣道:“好歹就十天,等水頭到了手,就算大當家想放他,老子也要叫他出不了這大堀山!”
不提柳麻子如何惱恨憋悶。入夜後山寨篝火叢燃,衆馬賊以營爲聚,圍着火堆大碗喝酒大塊喫肉,胡言亂語呼笑吆喝,快意非常。
堂上第四把交椅、寨中人稱四爺的董隆卻沒心思跟崽子們喝酒,而是在屋中尋那樂子。原來今日所劫的商隊,商人中有一人卻是女扮男裝的雌兒。按行商的規矩,本不能帶女眷,但這個十五六歲的小漁娘是在途中被其中一個商人花錢買下,打算帶回去作妾,因而改了男裝跟在商隊裏。董四爺乃是色中惡鬼,被他一眼給看穿了身份,一併劫到寨中。
今夜合該他稱不了意,一個人獨霸也就罷了,偏又叫了兩個心腹一齊來享用。那漁娘雖願作商人小妾,卻沒臉當賊匪共姘,羞憤交加之下,竟一頭撞牆,當場香消玉殞。
董隆滿心慾念被生生打斷,更是如火焚身,直想找個人來泄慾出火。也不知哪個心腹提的歪議,他想到了那個身價萬金的公子哥,雖說不是女兒身,但勝在貌美絕倫,且出身富貴,越發令人有糟踐的快/感。他本就是個水陸並行的色鬼,如此一想,哪裏還按捺得住□□,把大哥的吩咐也拋到了九霄雲外。當下胡亂穿好衣服,腳底生風地衝到關押重要肉票的獨院,喝開守門的柳麻子,一頭扎進屋內。
其時,印雲墨正身披狐裘,狀甚悠閒地斜倚在羅漢榻上,一手支額,一手拿書。
桌上燭燈點了兩盞,但光線還是略嫌昏暗,聽見開門聲,他頭也不抬,手上《南華經》翻過一頁,淡淡道:“燈不夠亮,再取一盞來。”
董隆從未見過如此悠然自得的肉票,一時也有點錯愕。又見燈下容顏若玉,體態慵倦如春睡懶起,雪衣華服似花團錦簇,滿心慾念就跟澆了熱油似的,火焚焚熾將起來,三兩步邁到榻前,大笑道:“夠亮了!睡覺還嫌夜不夠長,看什麼勞什子書!”劈手奪了他的書丟在地上,迫不及待地往榻邊一坐,就去扯他腰帶,“大爺跟你尋個樂子,若是識相,就別掙扎亂喊。大爺下手輕些兒,你也少受點罪,不然硬上來,喫苦的是你自己。”
印雲墨見忽然衝進來個雄壯大漢,覿面便摔了他的書前來拉扯,一驚過後,倒也不做無望的掙扎,咳嗽不止道:“我有病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