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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央覺得每一寸皮膚都在對方掌下熱熱地燒起來,彷彿乾柴被火星點燃。此刻他臉是熱的,心是酥軟的,目光如波光般明澈而盪漾,伸手覆住臉頰上東來的手背。“我欠你的,是不是都還清了?”他似認真、又似促狹地問。
“何止是還清,現在你是我的債主。”東來將另一隻手按在臨央心口,曾經被他一劍穿透的地方。魂體上並沒有傷口。那道致命傷,連同入世三十年來所有的風霜、病痛與折辱,都留在了早已入土的印雲墨的肉身上。
臨央不知何時化作印雲墨的模樣,在他掌心下微笑,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慵懶與超然,“暄兒心疼我?大可不必。印雲墨此生,無論是父皇的冷落與囚禁,還是三哥的愛慾與利用,都只是入世入情時所必須經歷的磨難,嘗過此中悲欣,方能感悟何爲真正的太上忘情。不爲有情所困,不爲無情所牽;心之所向,情之所住,無需刻意出入,此心安處即是仙山。”
東來,或者說是印暄的眼中有一種情愫湧動,既深廣似海又熱切如火,從前世到今生、從仙界到凡間,或許曾經斂藏,卻從未消失。“話雖如此,我卻不能不心疼與失悔,如果非要用磨難去成就今日的你——”
臨央一指點上他的嘴脣:“‘寧可當初我們從未遇見’——如果你想說的是這句,我就算拼着魂飛魄散,也要狠狠揍你一頓!”
東來握住他的手指:“你以爲我會放手?絕無可能。我想說的是,今後你所面臨的風雨,都由我一力承擔。”
“這麼說來,我是用三十年凡人生涯,換來千百萬年的龍神靠山?這買賣當真合算。”
“何止是靠山,還有金主和近侍,以及雙修的爐鼎……”東來的另一隻手從臨央胸口滑落,攬住他的腰身,以吻封緘。
這個吻灼熱而綿長,充滿強勢與侵略性又不失柔情蜜意,臨央被吻得體酥骨軟,雙手不自覺地攀掛在他肩膀上,目眩神迷地回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