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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劇組在景區包下的酒店裏。
“疼!疼疼疼疼疼!你想疼死本宮啊?”紈貝勒呈大字形趴在牀上,對着給他擦藥的小金子喊道。
小金子撇撇嘴,充其量在我們小主心裏就是個秀女,倒擺出一副正宮娘娘的架子給誰看,哼唧了兩聲。
“你一個大男人,不過就是被蚊子叮了幾個包嘛,至於嚎成這樣嗎,房頂都被你叫穿了。”
“幾個包?!”紈貝勒的聲音一下子漲了一個調門兒:“你扒開衣裳數一數,總有百十來個吧,還真不如來一羣狼直接把我啃了乾淨,這蚊子咬在身上可是鈍刀子殺人,估摸着古代的凌遲也就是這個排面兒。”
“凌遲要三天三夜一百八十刀,叫得聲音可比你悽慘多了。”
一直窩在沙發上發呆的金文玲偶然搭了一句茬兒,紈貝勒和小金子都是渾身一激靈,吐了吐舌頭不敢做聲。
紈貝勒脫了一個赤膊,只穿着一條大褲衩兒,很沒節操地趴着讓小金子擦藥,渾身都擦得差不多了,就剩下大腿內側還沒有擦,小金子待要伸手進去,紈貝勒好像一隻受驚的果子狸一樣蹦了起來。
“想挖你主子牆角?門兒也沒有!”
小金子氣得直翻白眼,彎男癌啊以爲自個兒長得挺美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別看我小白兔長得受,老子可是純一,啊不對,可是直男一枚,還想着靠着金大牌這棵大樹好乘涼,早點兒攢夠了媳婦本兒就回家娶妻生子了,鬼才會想跟小主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