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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拉機“況且況且”地向前行進着,上下顛簸着震得蘇杭肺管子都要咳出來了,金文玲倒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穩坐釣魚臺,臉上沒有任何不耐煩的表情。
紈貝勒騎在馬上,上躥下跳地圍着緩緩行進的拖拉機撒歡兒,看到金文玲雖然沒說什麼,可是臉色不太好,又看蘇杭已經忍受不住吐了一路,就知道想必這坐拖拉機的滋味兒也不怎麼好受。
他騎在馬上兜了個圈子,忽然一揚馬鞭,朝着拖拉機的方向馳騁了過來,在蘇杭的驚呼聲中,款動狼腰輕舒猿臂,把金文玲瘦弱的身子直接抄在了馬背上面。
“搶人啦!”被落在拖拉機上的蘇杭扯着嗓子喊道。
紈貝勒抱着金文玲騎在馬背上,抖了幾個圈子,朝着蘇杭擺擺手道:“乘馬班如,泣血漣如,匪寇,婚媾。”說着,竟然毫不避諱地親了金文玲的臉蛋兒一口。
蘇杭看着他們秀恩愛早就習慣了,已經免疫很多年,可憐了張三這個來自北方的哈士奇,一臉當時我就震驚了的表情看着他們撩騷。
金文玲坐在紈貝勒懷裏,不動聲色沉肩墜肘,胳膊向後一發力,就杵在了紈貝勒的肋骨上面。
“哎喲!”趁着紈嬪一抱肚子的空當兒,金文玲乾淨利落地跳下了馬背,輕輕一躍,又回到了拖拉機的後座兒上。
張三鞭鞭打着小驢兒走了過來,和紈貝勒聯轡而行:“我說大兄弟,你們這是唱的哪一齣兒啊?”
“唱的是紅日滾滾墜落西坡呀,小兩口坐在炕上來把十八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