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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個多月,他一直在暗室中修煉。但因爲經脈受損,時間又過了這麼長。雖然他現在還是內勁七層前期,但實際上,根本發揮不出內勁七層的實力。也就是說,如果他的經脈無法修復,他就真正的廢了。這讓他很沮喪,他可是練武的天才。如果無法修復經脈,還不如死了算了。
“二弟,我在徐家集遇到了呂誠。這次,他又來了定河城。我跟他見過面,確實像我們呂家的人。”呂武安將這段時間在徐家集的事情說了,要不是因爲呂誠,恐怕徐家的損失就大了。
“像沒有用,誠兒的左臂上有一塊三角形胎記,右耳後還有一個痣。”呂武平輕聲說。
“你怎麼不早說啊?”呂武安大喜過望。如果早知道有這樣的標誌,他就算死皮賴臉,也要問清呂誠身上有沒有這些標誌啊。
“早說了又有什麼用?如果真是誠兒,我有臉面去見他麼?”呂武平苦笑着說,當初是爲了救自己和呂家,錢鳳凰才決定把呂誠留在大通山裏。
畢竟如果他和錢鳳凰未婚先育,這對錢家來說,是極大的恥辱。或許錢世祥一怒之下,能讓呂家灰飛煙滅。那個時候。錢鳳凰已經將她當成了呂家的兒媳。
“要不要告訴錢鳳凰?”呂武安問。
“不必。”呂武平輕輕搖了搖頭,他連錢鳳凰的面都見不到,又怎麼去通知她呢。
“二弟,你說呂誠只是內勁七層前期的修爲,怎麼會將狼王幫內勁八層前期的武者制服呢?”呂武安突然問,他雖然是內勁八層的武者。但是有武學上,很多事情他都不如呂武平。要不是呂誠耽擱了這麼多年,恐怕現在早就是內勁九層以上的武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