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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元白愣了一下，然後後退了一步，接着苦笑道：“那丞相來做什麼？來看柯某的笑話？”
上官維揚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想要來聽聽國公究竟怎麼說。這件事——”
“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柯元白大聲地說道，“柯某雖然老了，但還沒有糊塗！弒君這樣的事，是萬萬做不出來的！我柯家上下，絕沒有人會做這樣的事！”
上官維揚道：“那那名刺客的話，又如何解釋？我想張廷尉已經對你說明，被抓獲的刺客指認你是主謀之人。”
柯元白道：“這我怎麼會知道，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名刺客。”
張固道：“可是那名刺客說得很清楚，並且我們查到刺客身上的銀票，正是國公府從大通錢莊支付出去的。”
“這怎麼可能！”柯元白暴怒，他指着張固道：“是你們，是你們栽贓陷害！”
張固神色不動，連爲自己分辨一句也沒有。倒是上官維揚說道：“張大人若是栽贓陷害之人，只怕國公現在絕不會這樣行動自如。”
柯元白踉蹌後退，他一面退，一面搖頭說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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