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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宜放開賀知君，停住腳步，說道：“她以前打了我一巴掌，我現在還她一巴掌。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按理說我還該討點利息的，看着華陽長公主面上，也就算了。”
賀知君看着趙長宜一面搖頭，一面笑，“我以前竟未發現你是這樣一個瑕疵必報的人。”
趙長宜方纔出了一口惡氣，這會兒心情大好，此刻笑着說道：“我本就是個瑕疵必報的小女子。難道你還指望我以德報怨嗎？不是連孔夫子也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嗎？”
賀知君聽後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況且她們那樣的人……”賀知君不願背後議論他人，話到這裏也就頓住了。她回頭瞧了瞧，又說道：“聽方纔林容華的話，她們倒不是來逛園子的。不知是要去哪裏？”
趙長宜道：“無論去哪裏，都與我們無關。只是想不到林拭眉會同她們在一起。”
說到這裏，趙長宜皺了皺眉。她本不願再與林拭眉多接觸，林拭眉進宮來究竟要做什麼，她也根本不想再去理會。只是如今藩王來到雍京，不知道林拭眉和秦肅之間是否還有聯繫……
賀知君道：“這個林容華，和宮裏上下都說得到一起去。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
趙長宜道：“是啊，八面玲瓏……以前我竟然不知道她是這樣一個人……可見有些人不是認識得越久，就越清楚。”
“怎麼，聽你的口氣，倒像是和她認識了多久似地。”
趙長宜笑了笑，用一種別有韻致的語調說道：“比你想象地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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