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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招呼韓琅去看,死者腳上還真的扭傷了,除此以外沒有明顯的外傷,就是大大小小的紅痕。韓琅還是覺得案子有些蹊蹺:“他養蜂出身,天天和蜜蜂打交道,怎麼會連這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蜜蜂可不比雞犬之流,養久了還能生出主僕之情,”仵作答道,“大人若不放心,不如去死者家裏問問?”
韓琅正有此意,當即應了一聲好。
這裏的事情做完,他馬不停蹄地打聽鍾德安的住所,然後快步奔了過去。鍾德安住在縣外的小村,裏案發地還有一里多的路要走。村長這會兒也聞訊趕來了,聽說韓琅要過去,忙不迭地給官老爺領路。
“唉,老鍾可是個老實人哇,”路上村長拉着韓琅就絮絮叨叨地說開了,“他們家三代養蜂,以前也還發達過哩,後來那姓林的一家來了就不行了。姓林的蜂好,釀的蜜特別香,而且他們一來就帶來幾十個蜂箱,把這附近的油菜啊杏花什麼的都採走了。”
“姓林的就是開蜜漿作坊的林家麼?”韓琅覺得自己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是啊是啊,”村長長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們是哪裏來的,覺得安平郊外的花好,就留下不走了。老鍾說他們的蜂個頭大,還能打架,簡直就像一羣飛揚跋扈的土匪啊,把他的蜂都趕跑了--對了我想起一件事,老鍾最近似乎想跟林家聯手做生意了,蟄死他的那幾千隻蜂不是他家的,是林家給他填補蜂羣的。”
“什麼?”韓琅詫異,“這麼重要的線索,爲何現在才說?”
村長聽出了他話中的責備之意,忙道:“我這糊塗腦子,現在纔想起來。老鍾前天晚上跟我喝酒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回事,但我不信。他跟林家一直不對付,他嫌那邊搶生意,那邊也嫌他礙手礙腳。怎麼就攪合到一塊兒了?”
“你怎麼肯定這蜂不是鍾德安自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