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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組並不硬性規定培訓之外各個參賽藝人的動向,攝像師偶爾會抓拍一些培訓之外的可看性鏡頭。
通常,楚明涉上完課就會離開,倒不是他急着走,而是左子傾沒有留人的意思。
陳澤洋和傑姆斯的情況則完全相反,課程之外,她會拿出私家綠茶招待他們。
有一次傑姆斯給她講述自己在南美洲徒步旅行的趣事,聊了差不多整個晚上,幾乎天亮才從她房間離開。
這事傳開後,衆人明着不敢議論什麼,私地下卻對傑姆斯和左子傾的關係各種猜測,其熱度不亞於陳澤洋那次。
安闌對這件事笑半天,“聽說傑姆斯也成了你入幕之賓?怎麼他沒跟那些人說,那晚的入幕之賓除了他之外,還有我!”
“以他的中文聽力,理解這件事估計有些困難。”
“要澄清麼?”
左子傾想到什麼,不在意的笑笑,“不需要,反正也沒誰有膽子在我面前說,隨他們去吧。”有時候,有些誤解也好,或許這次事件,會令某人意識到一些事,從而打消一些念頭。
不過這時的她沒有想到,一些事會造成一些效果,可也有可能造成另外一種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