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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上了車,車子還沒發動,她的手機卻忽然響了:“啊,是我,有事嗎?”她一面繫上安全帶,一面接電話,“什麼,插畫要返工?搞什麼啊,畫得不滿意你不早說,現在快要發行了你才說?”
聽了一會兒電話,王沁眉頭緊皺成“川”,煩躁地用巴掌一拍方向盤:“哪個大神啊,這麼難伺候!”
我聽王沁語氣不對,連忙勸她:“你有事要忙就先去吧,我不要緊的。按陳置玉的習慣,他這會兒應該在畫室不在家,我和他碰不到頭。”
王沁皺着眉頭聽電話,偏頭猶豫地看了我一眼,我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她放心去忙。在王沁阻攔之前我不由分說地下了車,自己打車回了家。
沒有王沁的陪伴,走進熟悉的小區,我的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複雜。
家原本應該是溫馨的,讓人能有歸宿感的存在,可是我現在回到這裏卻提心吊膽,如履薄冰,生怕在開門的剎那遇不想見到的人。在畫室爭執過後,我還沒有想好要用什麼面目去面對陳置玉,一來是惱恨他的出軌,而二來是怕他再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在屋子外面張望許久,確定屋裏沒有人活動的跡象之後,我這才輕手輕腳地開了密碼鎖,謹慎地在玄關朝屋內一瞥,小心翼翼得如同盜賊入室行竊。
屋子裏還是週六那天我出門的樣子,圍裙揉成一團扔在廚房間的流理臺上,用過的鍋碗還沒來得及洗。
確定房內無人之後,我進了家門,到臥室把我的工資卡和銀行卡取了出來。東西到手,並且沒有遇到陳置玉,我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今天回家雖然不太光明正大,總算還順利。躡手躡腳地準備離開家的時候,視線掠過臥室牆上的一幅裝飾畫,正是陳置玉的名作——《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