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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這一發現雀躍了一陣,又拉着王沁把玩了一陣。
“一般來說這種標誌會用名字拼音的縮寫吧?”我用照相機把這個標誌拍下來,“所以說作者的名字有可能是兩個字?s的話會是什麼呢,桑、申、盛、沈?”
王沁摸着下巴,搖頭道:“這也不一定啊,有可能畫作者不會用自己的本名,而是用對自己有特殊意義的字符,不過是作者本名的可能性大些。”
我點點頭,滿懷期待地在度娘裏搜索了一下s≈l這個符號。可讓我失望的是找了一圈也沒搜索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心一下子涼了半截。本來還指望着可以通過這個記號順藤摸瓜,可看來這位畫作者的的確確不是什麼大牛,現在線索又斷了。
“別折騰了,茫茫人海里你找個人不跟大海撈針似的嗎?自己的事兒還操心不過來呢,哪有那功夫去管別人的閒事兒!”王沁拉着我把我往客廳裏拖:“來來,別想了,陪我看會兒跑男。”
王沁說的是,最近我爲了和陳置玉離婚的事已經弄的夠上火的了,現在還要滿世界地找畫作者,簡直先喫蘿蔔淡操心。我摸了摸腮幫子,牙齦隱隱有些疼,於是翻箱倒櫃地找瀉火的牛黃解毒片。
“你最近和張存義咋樣了?”王沁腳翹在面前的茶几上,漫不經心地問道:“怎麼也不見他聯繫你?”
“我也不知道,可能他在b市還有別的事要忙吧。”我聳了聳肩,“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