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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王沁微微搖頭,“看來你還不瞭解萬年備胎的真諦。所謂備胎,正如林徽因於金嶽霖,對方是否婚嫁,是生是死都不重要。只要這個人進了心裏,心就滿了,再裝不進別人。雖然你遠不是林徽因那級別,但我看張存義真快成金嶽霖了。”
我對王沁的話不置可否。我和張存義的交集太少,我想他對我的瞭解比我對他的也多不了多少,這樣交情泛泛的兩個人,只不過一個恰好感情破裂,一個長久找不到中意的人罷了,又怎能到了金嶽霖那樣情癡的境界呢?
“你也別老是說我,你也是快三十的人了,一直單着算怎麼回事兒?”我不甘一直被王沁數落,也抓住她的小辮子不放:“都說搞藝術的難伺候又龜毛,整得另一半要崩潰,我看你也是這類的。”
“靠!我不要太正常好不好?從哪裏找像我這樣活潑爽朗的女子?”王沁單手插進寬鬆白色亞麻的褲袋裏,手腕上的金屬掛飾叮噹作響,“如果有個張存義那樣的人七年如一日地愛我,我早嫁了好嗎?小荇兒,你一把芳心捏在手而不自知啊。”
“一把芳心捏在手?你猜陳置玉怎麼說我?”我苦笑一聲,“他差點沒把我說成該進垃圾桶的餿飯了。”
“不要提這個人渣,”王沁揉了揉一頭利落的短髮,“他特麼的纔是餿飯!”
“王沁你知道嗎?和陳置玉結婚之後,我發現我實在太不會看人了,我總是會被別人的表象迷惑,看不清他們內在的樣子。”
我迷茫地看了王沁一眼,在看到她聆聽的表情後,繼續往下說道:“所以現在我連對張存義都提着防備,不敢輕易相信,唯恐所謂的真心又是鏡花水月。如果非要問什麼時候能真正接受他的話,這個問題恐怕要交給時間。”或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張存義想要靠近的時候,我就想着退離。
不過幸好這個人是張存義,如果換做陳置玉的話,他早就沒耐心了。
“唉,你還不知道,對張存義來說,等待就是他最擅長的事啊。”王沁踢了踢腳下的石子,長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