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不會相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掏出手機想給張存義打個電話,沒想到手機上忽然發過來一條垃圾短信,內容全是不堪入目點名道姓的謾罵之語。我想着這些人也夠無聊,竟然爲了罵人把我手機號都搜到了,剛憤憤地回覆了他一句,順手刪掉了短信,沒想到更多的短信卻像雪花一樣發來!
我甚至都來不及點開,手機的短信提醒聲急促地響起,吵得人心煩。當我不堪其怒想要把手機關掉的時候,手機卻直接被洶湧而來的垃圾短信給弄死機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我鬱悶得簡直想要摔手機。
我焦躁地在繞着賓館門口走了兩圈,這才反應過來張存義應該也遇到了和我差不多的情況,他現在手機一開機,估計也要被這許多垃圾短信給刷爆了。我強抑心頭的煩躁,逼自己想想如果我是張存義,在這種情況下會怎麼做。最後思來想去半天,還是攔了一輛的車趕往北洋路。
和昨天的門庭若市不同,雖然今天的北洋路也被擠得水泄不通,但人們卻不是來捧場的,而是來砸場子的。無數記者將北興路藝廊的大門圍得水泄不通,鎂光燈“咔咔”閃個不停,我直覺那邊發生了什麼要緊的事,趕緊湊上前圍觀。
藝廊的工作人員正將張存義的畫不斷地從裏面搬出來,就像扔垃圾一樣,隨意地將畫堆在門邊。張存義手中夾着一幅《稻草人》,正面紅耳赤地和他們理論着。
這樣的話題性正是記者們想要的,他們抓住了時機拍個不停,但張存義卻依舊和藝廊的負責人吵得難捨難分。
我一看暗想陳家這一招釜底抽薪未免也太狠了,先是將張存義的畫捧到了一個極高的高度,現在一夜之間又將他掃地出門,前後落差如此之大讓張存義以後如何在美術圈混?想必以後圈內的人提起他來,肯定都會在他身上打上“被藝術殿堂掃地出門”的恥辱標籤。
記者圍得太嚴實了,我被攔在人羣外面,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張存義孤立無援的樣子乾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