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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到一條小巷裏,小巷兩邊開着小喫攤,賣着b市當地特色小喫。晚上出來喫夜宵的人不少,但比起外面的街道已經安靜了許多,我沿着牆根慢慢往前走,一個人默數着老城區地上青石板的格子,目光間或看向街道兩邊商店的櫥窗,只掃一眼便帶過。
然而當我不經意間的一瞥,看到坐在櫥窗裏的一個熟人的時候,我頓時如同撞上了一堵看不見的透明牆,整個人呆立在那裏不能動。
“沈冽!”我驚訝地脫口而出,他不是應該在人民路見朋友嗎?又怎麼會忽然出現在新民廣場了?帶着某種撞破真相的緊張感,我趕緊躲到電線杆的後面,唯恐他看到我。
偷偷摸摸地從電線杆後面看去,只見沈冽和一個女生對面坐着。沈冽剛好面朝窗外,而那個女生則背對着我,她身形看上去娉娉婷婷,衣衫打扮不過二十出頭,正在和沈冽說着什麼。
沈冽認真地聽着女生說話,不時點頭,緊接着女生說了一個笑話,興奮地拍桌子大笑,而沈冽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渦。以沈冽的年齡,和這樣一個女生在一起喫飯聊天的場面應該是極其和諧的,但我不知爲何,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我以爲沈冽是對所有人都冷冽的,然而現實告訴我不是,沈冽的笑容並不是我的特權。他把我當成老師來尊敬,所以給了我一種和我尤其親近的錯覺。而可笑的是,我竟把這種錯覺誤認爲是沈冽對我的好感,更可笑的是,我還曾經爲了這種錯覺而心慌意亂。對自己的學生生出這種念頭已經足夠齷齪,我還能好好地當沈冽的老師嗎?眼前這一幕分明給我重重一擊,將所有的錯覺全部擊碎。
看到這一幕之後,我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我應該和沈冽保持距離。沈冽根本就沒有往那個方面去想,一切都是我的庸人自擾。
帶着這樣的念頭,我默默地退出了這個巷子,只覺得心中有什麼東西支離,又有什麼悄然堅固。
我繼續帶着沈冽練習了兩個月的畫畫,上半學期的課程早已結束,暑假也已經進入了中段。隨着這段時間的潛心練習,沈冽繪畫基本功突飛猛進,實力漲幅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我估摸着沈冽的生日快到了,又看他這段時間練習畫畫這麼辛苦,便決心爲他做點事情慶祝生日。